１６年的冬天的某个周末，我在一个闻名全国的雾都中顶着口罩穿行，要赶
往去下一个城市的火车。

　　坐了将近两个钟头的公交才到达火车站，剥开人如潮涌的进站大厅，我是最
后一个检票进站的。听着远处重载火车轨道上的鸣笛，我撒脚丫狂跑。

　　就在地下过道要上台阶时，我看到了一个拉着皮箱的妹子，毛呢大衣，长发
飘到了屁股上，像束道士做法用的拂尘诱使我的眼睛盯向裤丛，她喘着热气正费
力的拽着皮箱，逐级往上拎。

　　我犹豫了下，要不要过去活雷锋。但是看到她略微肥胖的躯体，我那点少有
的悲天悯人心肠还是被审美观打败了。我连蹦三级，追向红皮火车。

　　待我上车找好座位后，调匀好气息没片刻，我看到那个被我丢向地下通道的
妹子额头冒着汗气，正径直向我的方位走来。

　　「我的是79座，麻烦让一下。」

　　我抬起双脚，把她让向里窗，心里惊叹连连——这人竟然跟我坐在一起。

　　我用斜视快速浏览了下对方概貌，总体来说还不错，除了身材是个败笔，其
他的部件单独拆出来都可以成为极品，尤其是大眼睛，大胸，大屁股。

　　没有什么好的开场白，也没什么独辟畦径的套路。我慵懒的坐着，独自望着
窗外飞速倒退的枯藤老树。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女孩电话响了。她在电话对答中竟然说起了我们县的土
话。（我们那个国家特级贫困县，地处吕梁山脉，县城人口不足五万人，满目萧
条，偌大的城市建筑规模还不足南方的一个镇，口音接近于刀耕火种的原始味）
我心里一万个不可思议，看来这炮还算是一段姻缘。

　　她挂毕电话，我用土话问道：「你是某某县人？  」

　　她听到我的口音，眼睛里透着一抹欣喜：「你也是？  」

　　「他乡遇故知，好巧啊。 」

　　她看着我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问道：「是呀，你在这边工作？」

　　「嗯，你呢？」

　　她微笑着说，露出一口大白牙（这跟我们县里那些土生土长没有出过远门的
人们的满口黄牙截然相反）：「上学，财贸，今年大四。」

　　「我在这边呆了一年多，都没有遇到老乡。能在这旅途中遇到你，感觉真是
这概率值太太低了。」我装作一副惺惺相惜的表情，言下之意，说明她对我来说
弥足珍贵。

　　「是呀，六百万人口的大城市，遇见，太不容易了。」

　　我借此加了微信，粗略翻看了下空间，文字搭配照片，大多以学校为背景，
有小女生拍照美颜的矫情媚态，有吃饭聚餐时的惺惺作态。

　　毕竟是上过正统教育的妹子，聊起家乡的一些风土人情，上学工作中遇到的
问题都还算有共鸣。得知她是要回老家休息段时间，总是感冒，据说县里有个江
湖郎中，很会调理病人，她打算吃一阵子中药，再回学校。

　　我从中途下了车，跟她说再见。

　　尔后过了有半个月，我看她一直没有动态更新，就顺口问了句：「回某市了
没？」

　　她说回了。

　　我约她一起见见，她应允。说：「大叔，你是不是约我要消磨时光？」

　　我比她大七岁，故此，她给了我大叔这个称谓。

　　适逢周末，她在公交车上颠了一路，到中午终于到达我的住所附近。我像接
见非洲国际友人那样笑眯眯的问她吃什么。她说肯德基。

　　她也算是好胃口，全家桶让她干掉了一半，看着她肚子慢慢的鼓起，联想到
她蠕动的好肠胃，我那藏在精囊中约炮的动机竟然没有动摇。

　　顺理成章的回到屋里，沙发坐定。我跟她天南海北的聊着。

　　可能那阵子看《曾国藩家书》看多了，君子以德修身的格言一直在劝勉我放
下色心。凭空多了点凌然正气，真要下手，牙关一哆嗦，却静若寒蝉了。

　　她看我正襟危坐，按兵不动，很像学校里那些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同时，
又迎面看到我眼神里的暧昧火花，她按耐不住的撕下自己的矜持，拾趣的对我色
诱。

　　只见她打开手机微信，说：「我有好几张照片，你在空间里没看到过。」

　　我一猜绝对是艳照，装糊涂：「啥呀。」

　　她向我投去一瞥：「就不给你看。」

　　「不给我看，看我能轻饶你。」

　　「咯吱，脖子痒，好了，给你手机，但是只准看一眼啊。」

　　我把手机抢过来，打开微信收藏夹，眼珠子快弹出玻璃片，天哪，全是赤裸
裸的胸照。白嫩白嫩的。

　　我看着她肥而不腻的身子，还等啥，就势隔了外套摸了她的乳房，她也不阻
挡，眼睛微闭，任由我的双臂像小蛇一样粗鲁的缠绕她的颈项，腋窝，胸部，小
肚腩，乌蓬蓬的丛。我用舌头顶开大门牙，舌尖轻轻的打扫她口腔中的四壁，它
潮湿起来，发出畅快的呼声。

　　抱到床上，褪下裤子，两腿间的花丛水流不止，我用指头蘸了下，凑到鼻子
跟前，果然不同于那些被油烟味浸透的家庭主妇所分泌出的盐碱味，它带着一股
淡淡麝香，是明月下的淙淙清泉。

　　我没有大神们那种粗大长久且又摧枯拉朽的神通，我扶直自己中规中矩的阴
茎缓缓的插入其身，感受它的温良酥麻。她很配合的环抱我的臀部，毫无保留的
用下体向我顶去，她皱着眉，身体以抽象的姿势扭曲着，新鲜的词汇层主不穷的
往出蹦跳不绝于耳，以示我给她带来的快感赋予了她遣词造句的能力。

　　房间里的窗帘被空调吹的来回飘拂，朦朦胧胧的光线中，我竟然有那么一刻
觉得她还是很美丽的。

　　她高潮了，腿间的液体奔流不息，我冲刺射出积攒几天的静夜时，才发现自
己有个小小的纰漏，没有准备避孕套。

　　「糟糕，射进去了。」

　　她宽慰我：「没事，怀不了孕，以前检查身体时，医生说我子宫小，怀孕几
率小。」

　　我懊恼道：「那万一怀了，怎么办？」

　　她拾揣自己的羊绒衫，嗤之以鼻道：「你们男人都一个臭德行，怀了就给你
生下来，让你悔不当初。」

　　下午我故意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有啊，医生。」

　　我叹口气，瞬间失落，恢复到自己衣冠楚楚的样子，准备好一番「女人不该
脚踏两只船」的说辞。

　　她似乎猜到我要说什么，反客为主：「你可不要对女人抱有偏见，你不照样
有老婆，还出来勾搭小姑娘。」

　　我无言以对。

　　晚上吃完饭，她留下来，解开衣扣。我提议做个游戏。她好奇的说好啊。

　　我给她戴上眼罩，从柜子犄角里翻出从某宝买来的尘封很久的情趣用品，在
床头吸附了一个假阳具，让她崛起屁股，脖子上给她拴着一条狗链，我插进去，
十分尽兴的煽了下她的屁股。

　　她昂着头，训练有素的顺势舔起了假阳具，不一会阳具上就沾满了她津津有
味的唾液，湿漉漉的。我摘下阳具，插到她的阴道里，问哪个插着好，她嗷嗷乱
叫着：「大叔好坏，哪个都好。」

　　「不要叫大叔。」

　　「那叫什么？」

　　「叫爸爸。」

　　「讨厌。」

　　我照着她屁股又扇了几下，重重的烙下几根手指印，用命令的语气断喝道：
「叫爸爸。」

　　「爸爸，爸爸，快干我。」

　　我如愿以偿，心里有莫名的滋味，含杂着扭亏为盈的胜利感和居高临下的威
慑感。伴随着她一阵一阵的喊叫，两个人精疲力尽的玩了有三十多分钟，然后射
了。

　　后来又约了一次，从疯狂极致又归于沉寂。

　　倘若我上点心，以她对我的好感，可以发展为长期炮友。

　　一张电影票，一顿全家桶————后来她说，这是我带给她的有偿回忆。

　　至于那个经常跟她说忙着做手术的医生，也成为她记忆中微不足道的一个陌
生人了，故事的翻版跟我如出一辙，同样是已婚青年哄骗小姑娘，不同的是，这
个医生说自己未婚，过了不久之后，谎言被小姑娘戳穿不了了之。

　　现在偶尔翻看小姑娘的空间，她不再将心事诉诸笔端，不再拍诱人的美食。
那些女人们虚荣的嗜好和象征被她抛诸脑后，她也开始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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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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